母子俩一整日相见不言。
屋内气氛沉闷。
最终,还是情绪低落的刁当当扭过头,望着骨瘦如柴的儿子,她颤抖着双唇,无比心疼。明日儿子大喜,昨晚她才得知儿子身患绝症,药石无医。
今日她都不知是如何度过的。每每撞见儿子,想与他说两句,关心两句,可话到嘴边终究没能说出。
遥想当年,嘲讽别家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这种悲惨事居然临到自己头上,她怎能不悲伤郁闷?
丈夫早死,儿子命不久矣,孙子年幼,还有个令她厌烦且虎视眈眈的庶子,未来日子,不知又是何种景象。
“两个新娘子的事都办妥了吧?”刁当当强忍着心中悲伤,望着儿子。
万元户笑笑说:“妥了。娘放心,明日只管好好吃喜酒,别的都有邵刚他们操劳。”
刁当当点了点头,心里苦闷,自不想多说。
母子俩又沉寂了半晌。
“娘。”低着头沉默的万元户忽然喊了一声,语气严肃。
刁当当只觉儿子心中仍有事,她满脸担忧地望着他问:“我儿心中是否还藏着事?”
万元户抬起头,略微点了点:“娘可还记得二十二年前,儿子在外发了一笔财?”
当年他发财,一度成为鹿州城佳话,自豪的刁当当怎会忘记?她点头:“我儿那般有本事,娘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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