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奴。
玩玩是个天生的性奴,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肯德基,30分钟的谈话我们就认定了彼此的关系。
“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吗?”“是啊,以后你要自称畜生,明白吗?”“是的,主人,畜生明白。
主人,能给畜生的今天留下点纪念吗?”“好啊!”又一个30分钟后,玩玩坐在车里正把一个汉堡里夹着的鸡腿喂到我的嘴里,而它自己正在吃的空汉堡里夹的特殊作料则是精液,几分钟前玩玩自己刚刚用嘴巴从我这吸出去的。
从此以后的调教中没有遇到过任何的反抗。
而对于二玩的调教,虽说总的讲是很顺利的,但也发生了很多次的冲突,甚至是巨大的偏差和反复。
初步调教时是伴随着性的,这样年纪的女人需求是强烈的。
后面阶段我的训犬计划趋于严格,减少甚至停止了操它,对于它晃动屁股的暗示也完全视而不见。
我要的是一条母狗,不是一个性伙伴。
操与不操?主动权完全取决于主人,绝不能和母狗的要求挂勾。
那一段,调教的内容仿佛只剩下了皮鞭,一方面是二玩的丰满白晰让我的鞭子很兴奋;另一方面也是要让它知道玩什么?怎么玩必须由主人决定。
这个简单的道理其实正式调教成功与否的关键。
性奴只要还有反抗的意识,就证明它在内心还把自己当成一个人。
“主人?能不能换个花样?”满身鞭痕的二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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