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仿佛在说您看您走了畜生也没有穿衣服吧?鸡鸡急急忙忙地被塞到二玩的嘴里,才发现主人是回来内急的,笑得全身骚肉乱颤,差点被尿呛到。
晚上讲给姐姐听,姐妹笑得前仰后合。
巨没面子。
从此以后,出门前母狗总是让我先在它们嘴里解决一下。
我温柔地揽着狗狗的头。
它两腮一鼓一吸地在咽着主人的尿,眼睛却和主人四目相投,款款柔情。
玩玩没有带链子,因为它一会儿要承担让主人骑到门口的光荣使命。
二玩项圈上的狗链正攥在我的手里。
这条母狗正嘴里汪汪地叫着,学着狗的样子东冲西突,好象要挣脱主人的束缚。
肯定是看到主人和姐姐柔情万种,又吃醋了。
“闹什么?还不是你的粥好,让主人那么多尿!”“汪汪……”二玩继续叫着,表达着自己的心情。
骑到了母马的背上,胯下传来的感觉和二玩真的不一样。
玩玩的轮廓和妈妈比就显得不够丰满了。
玩玩可能并没这样想,它只知道自己是一匹马,一匹主人骄傲的母马,昂扬起头迈开步子爬了起来。
二玩终于挣脱了,托着落地的链子向门爬去,冲到门边一边转着圈,一边对着门大声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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