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违,正式的名字还是叫球球,小名叫二玩。
但后来还是二玩叫的自然,真名都快被遗忘了。
刚刚听到主人又叫起来了自己的正名,二玩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你们的羞辱就是主人我的快乐。
其实,归根到底,也是你们的快乐,不是吗?我抠去荔枝的核,套在右手食指上,对准可怜的小母狗的******口,猛地捅了进去。
凉凉的荔枝被塞到了女人最温暖最潮湿的地方。
“啊!”二玩努力地压抑着绝望的惨叫,马上又咬紧了牙关坚持着。
我看到二玩的嘴唇和阴唇仿佛都失血变形了。
现在的二玩早已到了任何调教都不会反抗或狂叫的地步。
但我立刻还是有点点的不忍,怜惜之情充满胸臆。
“舒服吗?乖母狗?”“舒服极了,主人,畜生舒服死了。
”有狗如此,夫复何求!仿佛有种激情冲击着我的身体,玩玩知道主人发情了,不失时机地转身蹲下,用嘴巴为小主人充起电来。
餐桌并不是很大,捆绑的布条经过刚刚的蹂躏与挣扎也有些松了。
把鸡鸡从玩玩的嘴里拔出来,把母狗向下一拉,*******口刚刚凑到了合适的位置。
我不再迟疑,一剑直刺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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