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主人在自己嘴里奔放自如了。
”“你说的对,说放松不如叫放弃……”后面的半句是二玩咬着女儿的耳朵说的,我在开车听不到。
后来玩玩告诉我,二玩说剃阴毛的感觉就象女人被拿走第一次,没有了也就彻底认命了。
……泡沫被基本剃干净了,二玩已面如红纸,口中有声哼哼。
它也在回忆相同的事情吧?我拉扯翻弄着它的大小阴唇,做着最后的清理工作。
这个骚货随着刺激的增加,嘴里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竟然断断续续地又成了《浏阳河》的调子,不过这次是叫床版的。
忽然,我在靠近会阴的地方,发现了一根短短的毛发之根,只有大约半厘米长。
这些地方的阴毛本来就极尽稀疏,大概是以前清理后长出来的。
悄悄捏住毛根,我突然有力地一拔。
毛根被拔下来了,二玩一声尖叫本能地想坐起来,但被绑住手脚的布带束缚,只抬起了大约几厘米又重重地摔回了桌面上。
“主人,您坏死了!”二玩抗议道。
只有二玩会用这样的方式和语气与主人调笑。
玩玩是不会的,玩玩是一丝不苟的奴的样板。
“润肤油。
”我一边命令玩玩,一边伸出双手用力地抓住小母狗的奶子玩弄着,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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