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却作为一个习惯保留了下来。
正在我回想的时候,一只睡眼朦胧的母狗从洗手间的门边探出头来,向我们笑嘻嘻地望着。
“母狗,过来!”“是,主人。
”二玩爬了进来。
“睡醒了?”“母狗贪睡,没有好好伺候主人,请主人责罚。
”“跳舞给主人看。
”“是,主人。
”二玩在马桶前爬着转了半个圈,用它的肥屁股对着我扭动起来,没有韵律但充满诱惑。
更可恶的是,这个骚货的屁眼里竟插进了一根黑色的碳笔。
用笔在母狗的白皮肤上写字是我的一项特别嗜好,特别是在屁股上、背上和大腿上。
黑白分明,曲线玲珑,别样刺激。
有一次,玩玩要出差,去机场前我让它大头朝下,以手撑地,双腿分开,屁股放在我坐在沙发上的腿上,用10分钟时间在它的白屁股上书写了全篇的《兰亭集序》。
玩玩说在和别人讨论工作的时候,想到自己屁股上主人赐的字,就魂不守舍,想入非非。
在二玩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二玩停止了屁股的扭动。
我拔出了它屁眼里的碳笔,先在还在一动不动地噙着小主人的玩玩的背上写了一个“壶”字,然后又在二玩的左右屁股蛋上分别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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