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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无力了,倒在了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二玩飞身从姐姐身上爬下来,滚下了床,双手据地跪下身子,张大嘴巴,活象张衡地动仪上用的蛤蟆。
玩玩本来撅起的屁股在床上一滚,正好仰面朝天躺在床边,二玩立刻把嘴巴凑上去用力地吸着,就象在吸一只秋天成熟的柿子。
玩玩支撑着身体站起身,站到了母亲的头顶上,确保每一滴精液都流进了母亲嘴里。
十几秒钟后,玩玩也跪到地下。
两只红唇紧紧地吻在了一起,母亲把一些东西送到了女儿嘴中,两条母狗一起面向自己的主人跪好,伸出了红艳艳的舌头,请主人检查上面的精液是否分配均匀?我摆摆手,两条母狗一起咽下了主人的精液。
我还记得二玩第一次吃下我的精液的时候。
失身后的最初几天,虽然明确了它的身份,但还没有对它很严格。
也许是那时发生的一切对二玩的心理都是巨大的冲击,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和平衡;也许更重要的是我得到了一个新的女人,一个我从来没有玩弄过的年龄段的女人,我要充分享受这种新鲜感。
开始的时候,女人无论如何不接受三人同床。
没关系,在反抗中把它手脚绑起来,我和玩玩在它旁边肆意地调情,做啊爱。
场面你不想看,声音你不能不听吧?何况操女儿的时候,女儿和我都不会忘了用手在妈妈身上抚摸抚摸。
次数多了,女人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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