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下来……过瘾之后,我见尤怜。
把二玩抱在怀里,又亲吻了它,当然又喂了桔子,桔子凉,吃一点可能会让二玩舒服一点,我这样想。
从此,抽耳光成了新母狗和主人的保留节目,没有喜怒,想打就打了。
一般就是中午吃过饭的时候,看着午间半小时(当然不是看什么新闻了),一条新闻过处,随手几个耳光,午间半小时也被二玩戏称为耳光半小时了。
二玩总是在我的眼神里看出主人的手痒了,总是跪直,头伸出来,假装虔诚地说,请主人抽嘴巴,搞得我很受用(在这方面不要反对被母狗抓住弱点)。
抽嘴巴的时候,它也不再闭眼,不再流泪,反而媚笑连连了,用它自己话说,脸是它的另一个屁股。
而我的耳光,也不再是那么重,多的是主奴之间的戏虐。
在调教二玩的过程中,碰到每个坎(开始的时候如简单的下跪,到后来如完整地喝掉一次尿),二玩总是问玩玩,你也是这样的吗?玩玩总是很平静地说,是的。
二玩就硬着头皮一步步地做下去。
但有了主奴间
甜蜜的耳光游戏后,二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