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母狗中的一条而已。
自己被迫已经倒背如流的姐姐的《畜则》上写的很清楚:主人的惩罚,方式和程度由主人决定,不需要理由。
“不需要理由!”二玩没头没脑地背出半句。
啪,啪,又是两个重重的耳光。
“不需要理由!”二玩哭着说。
啪,啪,“不需要理由!”啪,啪,“不需要理由!”看着母狗痛哭的样子,有一点点心疼,但心却在狂跳。
原来抽嘴巴真的那么刺激,抽女人的脸绝对的是比抽屁股更刺激,文明人的邪恶啊!二玩还是在哭泣着,脸已经肿了,有点烫。
我拨了几片桔子喂给它,它不想吃,又不敢不吃。
我双手捧着它的脸,忽发奇想,把它牵上床,把烫烫的猪头夹在胯下,舒服地睡了,热热的,还在动,无比的征服感。
晚上,玩玩打来电话,问发生了什么,我就把过程说了一遍。
它沉默了许久,恳求我说,母狗是主人的私有财产没错,但主人生气或不痛快的时候,能不能还是多用母狗的屁股出气……二玩有五天没有出过门。
再次临幸的时候,掌印还在,只是已经很暗了。
见了面,我也心疼地多吻了几下它的狗嘴。
玩玩悄悄地告诉我说,二玩说主人真的不拿它当人啊!玩玩说恭喜你,终于彻底想通了。
几天以后一个同样的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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