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预备齐。
”玩玩小声喊着口令,两条母狗,一起行着三跪九叩的见主人礼,我想着奥运会上的女子双人三米板,看看我的两条宠物犬,好象更白晰,更耀眼,我禁不住自豪地笑了。
“主人忠诚的畜生玩玩恭请主人圣安!”“主人忠诚的畜生二玩恭请主人圣安!”“去取家法!”两条母狗转身向卧室爬去,见面礼后一顿鞭子是我的规矩,不多不少,10鞭。
两条母狗爬了出来,每条狗嘴里叼着一条皮带,它们各自的皮带。
最近,我喜欢用皮带,好象皮带的鞭痕很规整,有很特别的美感。
我接过两条皮带,站了起来,抬脚先在二玩的胸前轻踹了一下,二玩赶紧横着爬到了姐姐背上,但一手又顺势把尾巴夹在手指中间捂在肛门上。
啪,一条红印同时贯穿了屁股和手腕,“这鞭不算!”“啊!”一声低吟。
有抱怨有痛苦,我的母狗们都已经训练到无论如何疼痛,都不会大声哭叫的境界了。
双手撑到对面的地上,随着鞭子的起落开始报起数来:“一、二、三、四……”屁股上半寸宽的红痕交错起来,有点象鸟巢。
抽在二玩屁股上的第一鞭发生在它念念不忘的甜蜜一周以后的第一次调教。
那天是二玩正式被调教的开始,是被严厉调教的发端。
一改以前的情人般温柔和渐进式熏陶,在皮鞭的暴力下,二玩开始变得非常不适应,发生了一系列冲突、对抗和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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