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我的雇主把钱看得有多重,一般来说,雇主把钱看得越重,我的收费就越高,我曾经要了一个军火商几乎一半的财产,来保护他的妻儿一个月,也曾经分文不收,帮一个小女孩找到他失踪的父亲。”
“分文不收?想不到你一个拿钱办事的人,还有仗义的一面。”
“当然不是,我只是没有收钱而已,那个小女孩自然有她宝贵的东西,所以我收费的标准是,我要她们用最宝贵的东西做为交换,也并不是全部占有,只是分享一半,来解决她们所面临的问题。”
“那你得到那个小女孩的什么了?”
“这个请恕我无法奉告,我既然承担了雇主的问题,不论最后问题解决的如何,保密是我最基本的义务。”
“呵呵,你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看一下你的四周吧,如果你能解决自己现在的问题,或许我会成为你的下一个雇主。”
这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四面坑坑洼洼的墙面上,涂满了绿色的墙漆,也有一些似乎是随意涂鸭的图案,只有一面墙上,有一扇灰色的木门,整个房间在昏暗发黄的白炽灯光线照射下,显得很破旧,但是地板却很新的样子,似乎是榆木材质的。
房间的天花板上,三条铁链,吊着三个正方体的铁笼,呈“品”字形悬挂在半空,每根铁链的中下端分叉成四根,各连接着铁笼的四个顶角。
每个铁笼里各有一个人,除了刚刚说话的两个人,还有一个人穿着破旧工服,趴在笼子里一动也不动。
这与其说是一个房间,不如说是一个密室牢房。
刚刚说话的两个人,其中有一个盘腿靠坐在笼子里,他看起来,不光姿势很随意,连神态都很惬意的样子,如果不跟四周的牢笼般的环境联系起来,还以为他坐在自家的沙发上。
他黑色短发,显得很精练,黄种人,肤色偏深一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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