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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问题我早已见怪不怪,因为我已经向自己询问了很多次,每一天,每画一条线,每上一块顏色——
我深吸一口气。
「是让我能够原谅我自己的作品。」我甚至忍不住想反讽,就连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感觉都可以不再畏惧:「在你面前说出来很可笑吧?」
「那就来吧。」
民俊站到我眼前,他正对着光,说起来原来他的眼睛,其实是咖啡色的啊:
「我们一起,春暉。你不是要轰轰烈烈的给一切画下句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