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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面前不打诳语,丛某自是从一而终,只此一个妻子足矣。”
铮铮有声,让围观的人,除了赞许还有敬佩,即便他们不知道那个时候,会在那里,也不耽误此刻被感动的潸然泪下。
“花老二啊,你这以后会和丛老二打架么?两个都是有造化的,会不会谁也不服谁?”
“自是不会,都是兄弟,谁有本事谁显,怎么会有攀比之心?三爹您多虑了。”
这位被称为三爹的老者,沟壑纵横的脸上,有一把垂到下巴的白胡子,是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人,说起话来,自是深意满满。
“两位老大啊,这两家,以后可要协调好,知道你们两家从祖辈起便感情深厚,可这娶妻,还是头一遭,万万不可因为女人,而起龃龉。”
“三爹放心,花家人不会做兄弟不合的蠢事。”
“三爹且看着,兄弟阋墙的事,我们丛家祖训早就警示过。”
······
被喜婆搀扶,坐在大床边,阮媚更加局促难安。
很显然,这是一张真正的床,摆在另外一间屋子里。
而这间比原来更大的炕屋,是这几天,花家三兄弟清出来的对面的两间房打通后的新房子。
有人过来,隔着喜帕给她手里塞了两颗枣。
“哟,丛老二知道心疼媳妇了啊。”喜婆的打趣,让阮媚哪里敢接,把蜷缩的手指,几乎塞到袖管里,可那双修长细白的手指,偏偏还要往里钻,直到她接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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