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间,姚鸿从这扇门出来时,我让槐序去缠着爸爸,姚鸿很想要槐序与他撒娇,我就趁那个时候,偷偷潜进那个房间,看监控。」
她指着地下:「那个房间,就是专门监视这条密道的。」又补充:「当然,经过此事之后,监控都拆了,他不能再冒一次险,让外人经由这种方式得知这里的秘密。」
孙夏惊呼:「你心也太大了!」
白夫人回想这段经歷当然也是后悔,但人的本能就是为自己说话,她辩解:「我、我没想到过这可能会这么严重,我当时觉得不过就是个地下室,谁会想到这里是——」
她摇摇头:「总之,姚鸿还是知道了,我就是在监控室里被他逮个正着的。」
回想起那时姚鸿阴暗冷血的神情,白夫人还是心生恐惧,她当时还没有这么破罐子破摔,还想活呢,看见姚鸿阴冷又带着杀气的脸,现在想来,仍是她的梦魘。
看到了这里的一切,她终于清楚发现,这个男人没她印象中的那样帅气温润,这是个疯子,走在道德边缘,布置了个角落,让自己免受法律控制。
「于皓依。」姚鸿就这样又凉又冷的,一字一顿喊她名字,攥她手腕的力道痛的她闷哼,姚鸿却不怜香惜玉,丝毫没减轻力度。
「你这是在触我底线。」
白夫人抖了抖,又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继续:「后来一个月我和姚鸿都相安无事,我当时还想自己是他爱着的女人,估计他不可能对我做什么,所以也就松懈了下来。」
「又过一个月,姚鸿把我喊去更山上的小木屋,我知道他是要找我算帐了,但又能怎样,我带着把能自卫的刀子上山,谁知待了一会没看到他人,小木屋……就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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