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只是我忘了——你带给我的伤害太大了,所以我直接选择忘记,然后,又可以跟你当一对好姊妹。」
眼眶微微发酸,她知道这情绪是来自何人,闭上了眼,忍住了流泪的衝动。
经过第一次的催眠,她意识陈思悦这个发小或许对自己居心叵测,在那之后,她也曾经因脚踝问题回诊过。
孙夏发现,她的脚踝似乎渐渐不痛,询问医生后,确实也得到了这个好消息:「确实完全好了,不简单呢,受了这样的伤还能好。」
孙夏说:「可我偶尔还是会痛呀。」
「这很难说,但在x光片上来看,已经完全康復,」医生指着韧带的部位:「有可能是你痛久了產生的错觉——一个心理上的问题,或许你可以试着放宽心,脚就不会痛了。」
但医生还是挺唏嘘的:「不过,现在算是错过了当芭蕾舞者的黄金阶段吧?」
孙夏觉得没什么,笑了下:「但现在是当演员的黄金阶段啊。」
回忆如一剂强效针,效果猛烈且反蚀性强,对现在相对而坐的两个女人来说都是。
他们都快忘了还在念乔珈的日子了,毕竟两人现在过的,都和当年自己所梦想的不同。
22岁的孙夏和陈思悦都已经不同,他们经歷了太多,五六年前的天真早被拋到千百万里处。
孙夏看着她,看的陈思悦有点慌,但她挪不开眼,孙夏那双狐狸桃花眼此刻不是凌厉而是深,深不可见底琢磨不透,却能看透她,让她避无可避。
五年后,孙夏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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