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般想替那个人辩解。
还有最重要的,他们最关心的——密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孙夏已经从于皓俊身上下来,大概是觉得以这种姿势说着正经话题还是挺不正经的,但虽然如此,于皓俊始终捏着她的手说这段故事,说到激动处,甚至情不自禁用了点力。
「槐序说妈妈进去过?」听到这,孙夏露出了惊诧神情:「他有详细说吗?」
于皓俊摇摇头:「他那时候也才三四岁,要他记得实在太难,况且他可能意识到妈妈的死跟这有关,所以大脑啟动保护机制——你跟我提过的,因此槐序大概也不太记得这件事的详情。」
就像原主想不起17岁那年到底是为什么摔下楼,大脑认为这段记忆可能危害自身,便自动屏蔽,将记忆封藏在潜意识里。
孙夏也捏了下于皓俊的手指,两个人都若有所思,许久,孙夏才说:「那肯定不是很开心的回忆,不要强迫这孩子想起什么。」
于皓俊有点惊讶:「我以为你会提议让槐序去接受催眠。」
她自己就是靠催眠想起了一些事情,对他们而言这个法子有效,以于皓俊对孙夏的了解,说直白点她是个利己主义的人,的确有可能提出这个建议。
孙夏却轻轻一笑:「我不可能去揭一个孩子丧母的伤疤,况且还是你这么看重的小外甥。」
「可是以你的作风——」
「作风能改。」孙夏淡淡的说:「你上次也说了,你很重视他,我就也重视他——我还没这么冷血。」
话说得很明了,于皓俊心一柔,把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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