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到这个地步,尽可能抹得一乾二净,孙夏还偏要给她添堵!
她倒头饮酒,抹去酒渍,反问:「你想知道这些做什么?」
孙夏委屈的找辩:「我就想说那天晚上不就是大家来家里玩玩而已吗,也没这么严重吧,怎么还得做到这个地步——」
王安渝冷笑:「你太天真了,果然还年轻啊。」
努力揣摩着一个不諳世事的20岁白富美是个极大的挑战,孙夏手心冒汗:「不就是我找大家来家里玩玩吗,至于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吗?」
她忍不住埋怨:「他们两个,我传讯息也没回,完全销声匿跡,我当然在意。妈,好歹是朋友,我也得关心一下他们吧。」
王安渝越想越躁,还是摸着菸盒点了根菸:「孙夏,听妈的,这件事,这些人,都别再管了,你越管下去,赔下去的是我跟你爸还有自己的未来。」
孙夏垂下脑袋:「我只是想着得道歉啊,一定吓到他们了。」
道歉?
还道歉呢,王安渝恨不得这些人消失在世界上,那一晚她险些失去了女儿,险些失去了多年来打下的江山,几乎是临门一脚,迫在眉睫之际,也幸亏她与孙向楠联手,才得以大事化小。
但见孙夏蔫了,王安渝又想:那些人都是她的好友,自己在这个年纪时,把友情看的多重要,她又大病初癒,当然会想得知友人们的下落。
王安渝委实为难:「孙夏,先跟妈说,怎么会想到让人打胎这件事?」
孙夏心头咯噔一声:「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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