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曼雅请了长假,陈思悦出国,这不明显是避风头吗?」
「所以敞开来说吧,把我昏迷前你的打算,到昏迷后所有的事都讲一遍。到你手上的会是这张合约还是这把刀,得看你态度。」
末了,又摆弄着瑞士刀,折射出了锐利刀光。
典型的打一棒给甜枣。
梁权嚥下唾沫,确实心动,但这女人会如此好心?
他不相信,得留一手。
梁权这才娓娓说道:「你说的没错,我被退学还有合约的事,都是你父母做的。」
「还有陈思悦也是,但我不知道她去哪了,听说出国了,这得问你爸妈,不过她也是当晚的知情人士,确实不能留她。」
「至于曼雅,我不知道。」
孙夏怫然作色:「你这有说没说不都一样吗?每件事都不知道,我问干嘛?」
与他处的越久,就越是气恼,火上心头,孙夏开始有些暴躁。
梁权双手一摊:「我真不知道。」
「然后你说的,那晚的计画,」梁权清了清喉咙:「我就直接了当说了,那药是曼雅给我的。」
孙夏一脸莫名:「余曼雅想置我于死?」
梁权点头:「对,我不知情啊,所以我就把那药加进你的饮料里。」
孙夏冷呵了声,更为愤怒:「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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