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松开口:「我还是伤患,你得有良心。」
迟疑几秒,彆扭地鼓起脸颊别过头,小声嘀咕道:「哪个伤患像你一样这么流氓的??」
「嗯?」
「??没、没事。」
疑惑地偏头看了我几眼,才紧着我的手放回我的腿上,却还没移开掌心,便轻踩油门,左手一转方向盘,稳稳上路。
侧了侧目光看向他,又低下视线看着自己被攥紧的手,总觉得心口麻麻的,就像挤进一粒粒粉色的细小疙瘩,而后脑海缓慢浮现出一道疑问。
怎么我和他还是夫妻时就没这种感觉?
??难道这就是男女朋友间的心动感吗?
太奇妙了。
结果闵弦果然是来接我下班的,顺道带我去吃饭。
地点呢,顺了我最馋的日料。
不过事情的发展如同以往般总会出乎所想,因为正当我眉开眼笑地朝他碗里放寿司时,面前人突然淀了淀眸光,朝我开口:「夏昀。」
闻他语气明显不对,顿了下,缓缓收回筷子,瞳仁也逐渐洗刷上一片认真,「嗯?怎么了?」
「之前事多,没时间问上你。」
「在美国时,江以泯??在监狱里和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你昏倒了?」
听到此话心里咚地一响,双眼微微一睁后连忙回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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