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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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晗抿住下唇，桌子下面的手轻轻扯了扯商知然的衣摆。

商知然：“？”

苏晗耳垂红红的：“你怎么......老师看到了怎么办？”

商知然解释道：“老徐让我搬过来和你坐，说我成绩太差，让你带带我。”

听到这话，苏晗愣了愣：“啊......这......这样啊。”

他还以为是商知然自己要和他一起坐的。

商知然：“老徐的话听听就好了，我可没打算好好念书，你不用管我，装装样子就行。”

哪怕是苏晗平时习惯了顺从商知然，也不由得反驳道：“这怎么行呢......”

商知然凑过去小声揶揄他：“怎么，你想让我好好学习吗？”

说这话的时候，商知然仔仔细细地观察起了苏晗的脸，想从这张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来。

苏晗的脸偏寡淡，常年的营养不良导致整个人看起来又干又瘦，实在是说不上来好看，唯一那双杏眼，清澈透亮，即便是迟缓的动作和表情也没办法遮掩住眼中的灵气。

如果说是因为这张脸让他特别在意太不具有说服力了，凭心而论苏晗在他见过的绝色何止里连好看两个字都勉强。

如果是因为苏晗太可怜让他容易心软更加离奇，冻死骨，马革裹尸，众生百态，可怜之人何止成千上万，世上多的是比苏晗可怜的人。

所以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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