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咳着,他感受到喉管的痉挛紧缩对菇头的柔软压迫,射精的感觉强烈,盛嘉行在那稚嫩的口腔又快速深顶了十来下,最后顶着万蔷上颚喷射而出。
万蔷鼻息细细,小脸由粉白转红涨再转苍白,她将口中散着强烈麝香的浓白吞下,小舌温存的舔舐吸吮着圆润的龟头,软舌钻进马眼将最后一滴精水掬出。
盛嘉行退出阴茎,眼角泛着情欲未褪的红潮,他在万蔷身边躺下细细吻着她淌下的泪水跟脸上狼藉,紧抱着她像要把人揉进心底。
「为什么我有种感觉,你真的想要我把你弄坏?」沉默了一会儿,盛嘉行问她。
「…吓到你了吗?」刚刚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盛嘉行要退,是她不让。
想到刚刚失控的自己对万蔷做出的事,盛嘉行有点后怕:「你没有吓到我…但我会心疼你。」
「我也不知道,以前不会这样,大概是开关被打开了…我以前也不太哭,结果这个月哭的比过去十年都要多吧。」
万蔷以前是用钝感在过日子的人,这几周却对自己越发敏感起来,从潘黎离开到盛辁的侵犯、再到盛嘉行情感上的进逼,让长期包裹着情感的硬厚水泥像是裂了一个缝,昨天的大哭像是把那些坚壳彻底敲碎,万蔷释放了自己,却也进入了另一种情绪风暴里。
其实两人每一次做爱,都在探索着彼此的边界,总会在原本以为的极限再多扩充一些,每次结束后盛嘉行都觉得跟万蔷更亲近了一些。
但这次两人其实都有点不安,这场性事与其说是做爱,更像是一种进逼与揭露。
万蔷对此并不是全无意识,只是这也不在她过去的情感经验中,她无意试探盛嘉行,比较像是对自己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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