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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柔枝想了想,叫归月去请太医令。归月得令出去,她便将脑袋依偎在他肩头,与他十指相扣。
“有陛下陪着,就是有人想作祟,也会畏惧陛下,不敢造次。”
褚妄握住了她的手,眉眼微霁。
不一会儿,太医令到。
少年一袭白衣踏进,看到人的第一眼,褚妄便狠狠蹙了下眉,一双凤眸眯起,闪过冷冽的光。
无他,只因这少年的穿衣打扮有种诡异的熟悉感,让他想起了一个极不舒服的名字。看了一眼卿柔枝。
见她神色如常,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怀念之情,这才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谢岸弯腰进来时,用余光悄然看了一眼。
帝后共坐,玄袍帝王面容冷峻,俊美非凡,皇后一袭翠衣,眉心点着花钿,温婉多姿,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若是外人不说,谁都瞧不出,他们曾经是继母子的关系。谢岸垂眸,敛去其中沉思,上前为皇后把脉。
只不知为何,皇帝的眸光有些沉郁,钉在他搭在皇后手腕的指尖上,久久不动。
谢岸一顿,把完脉,不动声色地远离了皇后几步。
他一拂衣摆,跪下道: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确是喜脉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