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是不舍。
可是这是做奴才的悲哀,要变着法儿的讨主子的欢心,获取更大的好处,有时不得不做出些牺牲。
他闷闷不乐地回到房中,萧绮莲正坐在枕边,见他回来,起身一笑道:「阿爹,王爷走了?」萧裕捻着胡须,略点了点头,叹道:「是啊,这波斯国的金丝雀,我原还想多留些日子,如今为了向完颜亮表示忠心,不得不献给他了」萧绮莲酸酸地哼了一声,道:「阿爹,那洋女人有什么好的?人高马大的,不就长了个能占半铺炕的大白屁股吗,一身的骚味!」萧绮瞄了她的屁股一眼,呵呵笑道:「乖女儿,洋马有洋马的好处,至少玩后庭花的时候她可从来没有叫过痛」萧绮莲羞得粉面通红,嘤咛一声,扑进了爹爹的怀抱,粉颊摩挲着他的胸膛,昵声道:「阿爹欺负人家,人家叫痛,还不是想让爹玩得更开心些?好呀,你现在倒怪起人家来了,哼,真没良心」萧裕把手探进女儿的怀里,抚摸着一对饱满、酥嫩的玉乳,呵呵笑道:「小宝贝,爹爹这不是逗你玩的嘛,怎么,真吃起醋来了?」萧绮莲吃吃笑着,秋波中荡漾着淫荡的春意,小手伸到父亲跨下,捏住了他的阳具,满脸媚态道:「阿爹若还有气力,不妨玩玩自家的胭脂马,看我这次还叫不叫痛?」萧裕的欲火又被她撩拨起来,想想下午朝中也没什么要紧处理的事,便一把抱起了绮莲的身子,轻轻放在炕上,萧绮莲满脸潮红,媚眼如丝,一口雪白的贝齿轻咬着樱唇,睨睇着父亲,任由他把自已刚刚穿好的衣衫除了下来,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榻上。
萧裕被女儿年轻、柔软的胴体搔起了欲火,喘息着去除衣衫,萧绮莲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玉体轻颤,呻吟道:「阿爹,先插了门吧,别再有人进来」萧裕狞笑一声,道:「嘿,借他个胆子!我倒要看还有哪个敢坏我的好事,哼!」说着萧裕已脱得赤条条的腾身上了床,别看他样貌文弱,但大金以武立国,人人尚武,身子倒也强健的很。
黑红的一根鸡巴,好象出洞的毒蛇般,狞眉立目。
同他黑瘦的身子比起来,萧绮莲的玉体可就好看多啦,她的皮肤是那种细腻的乳白色,窗外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棂纸下照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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