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又丰富,盛大而充沛。
只要她想,
她就绝不委屈自己,
她就一定会这么做。
因此她率先撕碎静默,清了清声音,没有歪头看向旁边的男人,只是告诉他:
“岑浪,我昨晚做了个梦。”
有些熟悉的台词。
岑浪不回应,懒恹靠坐,只无声移眸睨向她,淡垂着眼皮,很快等来她的下文。
她说:“我梦见我怀孕了。”
岑浪是在这一刻眼色微滞,肩脊僵顿,心腔没由来狠狠悸抖了下,如惊雷弹炸。
他略微坐直身体。
而对比岑浪的反应,时眉的语气却格外平稳,就像在陈述客观存在的法律条令,藏匿的情绪让人无从捉摸。
“然后,我还梦到……”
这句话明显与上句不同,故意般拖长尾调,她偏过头,慢慢露出笑容。
下一瞬,时眉穿过中控区跨坐到他身上,双手勾缠他的肩颈,稍稍俯身,凑得很近,温热柔软的唇几乎贴触上他的耳骨,
“我还梦到,我涨、奶了。”
有意咬紧的两个字,敷着暧昧不清,以一种黏稠含糊的气音悄然送入他的听觉神经,充斥密不可拆的虚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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