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我画自画像的时候,对面有个男人在同时晾衣服。”
所以,从那以后,
时眉每一次见到的夏婕,都是一身黑色长裙,长袜,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那时候…反抗过吗?”时眉轻声问。
“没有。”
“一次都没有过吗?”
“……没有。”
“那时候虽然痛苦,但还可以画画,只要面前摆一张画纸,只要眼睛分得清颜料,只要还能提得起笔,也没那么难熬。”
提及画,她的呼吸落染些许起伏。
“那个视频,”时眉说到这里,耳边瞬时充斥着夏婕痛苦哀嚎的乱象,她紧紧蹙起眉,咬着牙问。
“是半年前的事情,对吗?”
来之前,岑浪告诉她,在民宿的时候他曾拍下房间内的挂画与夏父收到以夏婕的名义寄去的画作。
他将两幅作品同时发给江峭看,
结果不出所料,房间内的挂画与夏婕用左手画的那副「跪拜画」异曲同工,而夏父收到的画作,是赝品。
大概是徐嘉合为防止夏婕父母发现,随便挑了几幅画,寄去民宿。
而房间的挂画落款时间,
正是半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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