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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得有多近,近到鼻尖相触近到气息交濡,近到只要她一个抬头便可以满足亲吻的距离。
然后听他莫名提起那场梦,
无论怎么样都……
有点羞耻啊…
所幸,岑浪并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算是好心放过她,可紧接而来的另一个问题,也并不算容易。
他问:“上次我说的事,想好了么?”
“上次?什么事啊……?”
甚至还没问完,她已经想起来了。
上次的事,
当然是指在医院那晚,他没有任何前提铺垫做准备地突然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