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弄疼他。
时眉极力克制住心底几乎要膨炸的酥痒感,告诉自己不要这么轻易被追到手,可从他手中接过耳饰的一瞬,
还是没忍住问他:
“所以你原本就准备了一整套吗?”
而不是胡诌乱扯的什么任务道具。
岑浪低低地“嗯”了声。
“什么时候?”她又追问。
岑浪默不吭声地观察着她戴耳饰的动作,神色平静,可细究之下轻易便能发现他的眼神根本维持不住任何
平和。
那里沉黯无度,绝不纯洁。
岑浪觉得自己可能着魔了。
否则的话,没道理她只是戴个耳饰,而落入他眼中的每一帧动作,
都在诠释“性感”美学。
“梦见你的那晚。”他说。
时眉怔顿住,震惊地回望向他,似乎又在向他讨要一个问题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