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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个梦,刚才。”时眉的声音沙哑到仿佛真的像在梦里那样惊叫过一般。
误以为她遭受过惊吓,一时留下了阴影,岑浪拧紧眉,在她的床边坐下来,手掌轻轻揉弄几下她的发顶,放柔语调问:
“做噩梦了么?”
噩梦?
不,当然不是。
她做了场春梦。
一场有他参与的春梦。
梦里,她很快乐。
因为岑浪。
岑浪没有继续逼问她什么,转而换了个话题,向她交代说:
“那些人都进去了。他们给你注射的那针药是一种新型迷幻剂,医生说会让人昏沉无力,产生幻觉,但不会对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他觉得有些不放心,又向她确认一遍:“你觉得有哪里不舒服么?”
“有。”时眉说。
岑浪皱起眉,神色明显紧张了下,凑近她一些,问:“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