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欲念,虚声问她。
“这样么?”他点了一下。
“还是这样?”
又蜷指挑抹了下。
即便梦是假的,可快乐是真的。时眉是真的才刚刚为他绽放过不久,要么就别碰她,要么就全给让她再来一次,被岑浪此刻这般逗猫儿一样地对待,比在梦里得不到释放的感觉更崩溃。
她小口喘着气,薄睫眨颤,像条被遗落搁浅在岸滩上的鱼,呼吸难以为继,红唇张合时能看见她粉嫩柔软的舌尖。
那里是什么滋味,
他也已经尝过。
所以瞧,他们已经有这样多的体验。
可她还是,
“岑浪…我不想……”
她不想玩了。
她发现梦就是梦。
梦里的岑浪是被她得到的,受她支配的,温柔得让她想哭。
而脱离梦境的岑浪,让她只敢嘴上挑衅,在真正践行某些实质行为的时候,他甚至还没开始,她已然饱受折磨了。这跟她面对岑浪的情意,同理。
她其实并不迟钝,
或者说,她还没有那么迟钝。
这个世界上从事律师职业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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