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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舟啊,有些时候人不能执念太深,赌局无常,没有谁能永远做赢家。”
又见凉雨淅沥摇落。
松涛在秋声里幽幽苏醒,似低吟的虔诚梵唱,漫天冷雨被午后洄风吹乱原本飘曳的轨迹,殷殷浇灌,碎打芭蕉。
岑祚舟掀起眼皮,微微侧头,视线平淡地沉默扫视过廊外绿荫,半晌后,他低缓开口:
“我没有执念,父亲。”
“可那件事,你从没有一天肯真正释怀,这二十多年我跟你母亲都看在眼里,你啊……哎。”老爷子欲言又止。
“您是知道的,将岑浪健康平安地抚养成人,培育成一个正直、善良、有绝对道德感的男人。”岑祚舟直视着父亲,
“我的目的,从来只有这一个。”
“你已经做到了。”岑老爷子敲敲茶台,“到今天,即便这孩子还尚未担起壹浪,但他的优秀你我有目共睹。”
“我不否认他的优秀。”
岑祚舟倏然眉眼松动,低笑了下,“但您才刚刚说过,在有限引领他的时间里,为他清平障碍。”
他敛起唇角弧度,视线灌漫空落寒凉的情绪,眼底扭结疏冷眩光,说:
“查不清楚那件事,就铲不掉最致命的障碍,抓不住那个人,岑浪时刻会被危及生命,我们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岑老爷子沉下面色,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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