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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浪挑眉,略微歪头,吊儿郎当斜她一眼。
雨停了。
水珠顺沿墙体,滑滚下混乱的水迹弧线。壁挂灯晃颤着拖长光丝,碰撞墙上湿亮水渍,交织折回,拨清雨雾映亮这条窄巷。
时眉慢吞吞地走过来,跟快没气似的。
她步调虚浮,低着头,薄肩弓蜷。脸色敷弥病气的白,纤瘦影子携泛湿气,像一尾搁浅岸滩上的鱼,看起来易碎飘摇。
她当然没有那么脆弱。
“是朋友帮我报的案。”
是故意佯作受到极大惊吓的样子,嘶声回答。
年轻警官被她这副模样惊到,猜测或许她遭受过凶险的经历,于是放松审问的语气,问:
“为什么报案?”
时眉向前移步,站在壁挂灯的正下方,用力展示身上的伤痕。
光霎时照清她苍白的脸色,眼睑满是血丝,稍稍仰头时,完全袒露出细嫩薄白的脖颈上,赫然盘桓的淤紫掐痕,项链在拉扯间割伤肌肤,出了点血。
她抬手指认徐嘉志,果断回答:
“他蓄意谋杀未遂。”
……
谋杀。
这罪名太大了,使得徐嘉志被拷到警局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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