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是一阵剧痛伴着一种像丝帛裂开的声音,觉得有湿润滚烫的液体迅速地打湿了大腿,还在向下流去。
一阵阵的哄笑声听在他耳里已经觉得模糊,依稀听到有人在大笑着说:“埃蒂乌斯,你也太狠了,这血都出来了。”
把他按趴在身下的那个人一面喘息一面回答说:“不是我狠,是他那里伤得不轻。一碰……就变这样了……”
克雷达哈哈笑了起来,说:“你们谁能让他叫,我就服了谁。昨天那么折腾,他死活没发出声音。妓院出来的婊子是不一样,我倒想看看你们几个轮着来,他会不会让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