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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哑口、她无法反驳,儘管,他说的那些指控她的话,都不是她真实的心意。可是,那又如何?已经没有人会在乎了。
章梓言不能言语,只能抱紧她,收容她无处可去的庞然悲伤。
昏睡中的罌粟紧锁的眉头略略松开,不觉勾起一个浅到几乎看不见的笑容,泪水却顺着眼角滑落。
她不会忘记。
那双大掌,好几次、好几次引领她走出深不见底的悲伤,对她都是一贯这么温柔又和缓的纵容着,即使他有多么多么的气她不懂得照顾自己,都不会撇下她、放弃她……
张开眼,他一直都在,耐心的等她领会。
回想事情刚发生的那段日子,哀伤到看不见自己也看不见他人的她像抹游魂,总是在『自己』以外的世界冷冷的看着周遭变化,放任内心的自己沉入深不见底的伤痛之中,封锁对外面世界太外显的感情变化。她渐渐变得内敛,把伤痛沉淀在流失的时间里面,直到连哭泣的方式都遗忘了,却每天每天都在泪湿的枕头上醒来,反反覆覆。
她无法放过自己,不停责备。
三年过去了,又是一个阶段的结束,她逐渐麻木的心又鲜明的回想起来心曾经是热的那些时光,突然感到疑惑和不甘。整整三年的记忆竟如同水洗一般,没有丝毫能让她留恋的地方。她觉得好可怕。
改变不了过去,只能任遗憾以不同的形式一再累积,她还有几个三年?那个人已经不能拥有的『时间』,竟是让她这样拿来浪费的吗?
于是,高中毕业,她毫不犹豫的选了外县市的学校,离开家里、离开那个塞满太多回忆和情绪,让她没有空间能够喘息的地方。能不能重新开始她没有把握,但至少、至少,在她还能多看看这个世界的时候,她不想再浪费。
就当作是为了那个人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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