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
他只喊了那无声的一遍,而她却已想起他喊她的口气与声音。
相隔了四年的第一句话啊……她想着,涩涩的笑了起来,眼睛好乾好痛吶……
这笨蛋是故意的吧!都过了站还不叫醒她……都迟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真的是……大笨蛋。」
魏于豪是个大笨蛋,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再清楚不过了。
她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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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可以是一种疼惜,也可以是一种怨怪,然而,当回忆变成一种痛楚,言语也变得无力时,它就是最不堪被提起的伤怀,沉重而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