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汗湿的后颈。
两人在这别墅里忘情地度日,上亿的别墅,每一处都被过了个遍,沈琢青身上的痕迹就没有消褪过。
他哪都能去,但脚上却被锁着一个装着定位的牢固脚铐,像是犯人般被压在这别墅,可压着他的这人却为他做牛做马。
这天贺彧回来,坐电梯上了二楼,进房没见到人,回到一楼,在大厅的沙发上看见穿着衬衫熟睡的人儿,身形修长,长睫垂着,洒下一层光晕,黑发柔软富有光泽,皮肤如冰雪般白皙得惊人,像是被娇养在屋檐下的人没有承受过丝毫的灰土烈日。
贺彧嘴角不自觉翘起,走到他身边,蹲下,看着睡着的人,因为侧睡,唇瓣变得圆润,只张开微微一点缝隙。
贺彧看着,心跳快了起来,眸色也深沉欲望暗涌,他伸手触碰沈琢青粉红的唇,指头往缝隙里钻,可刚挤进一点,睡着的人就迷糊睁开了眼,光晕跟着扇动。
贺彧停下了动作,以为他醒了,却没想到指尖被湿润的柔软无意识主动,贺彧瞬间额角青筋一跳,大腿绷紧,另一只手环住对方的腰,将人往上一贯,压上了沙发。
沈琢青无法呼吸,躲闪,却根本不着边际,被迫环上对方的脖颈,气息吐着。
他这才清醒过来,察觉到处境,又闭上了眼,埋在对方肩上,声音很低,微颤:“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沈琢青从进入别墅到现在都没看过时间。因为双人运动太频繁,三餐也不准时。
贺彧的唇压在他耳廓,嗓音性感低沉:“老婆,已经13天了。”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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