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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离开酒店,已经过了十二点。
许朝原本说送他回去,沈琢青偏要自己走回去,他虽然喝了有四五杯红酒,但他只上脸,不晕酒。
修长的影子印在石板路上,路灯将沈琢青的西装衬得更黑,他微微低着头,大步却缓慢地朝前走着。
走过酒店的围栏,靠近商业区,大概是有所感应,他步子小了下来,眼前的巷子口微微露出一个人穿着黑衣的手肘。
停下脚步,无光的巷子口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子依靠着墙面,脚步落了很多根烟,被粗暴地碾得高低不一歪七扭八。
他转身,走到来人面前,另一半被隐藏的身子终于呈现在路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