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控制,许多合作方因为她这段时间的猜忌和恶评对她避之不及。
与此同时一家海外公司忽然之间名声崛起,强势地进入国内,狂揽合作项目,没多久就被曝光,这公司背后最大的ceo,就是贺彧。
问题又来了,作为泰瑞唯一的太子爷,为什么还要千辛万苦自己再开个公司?
周三上午,沈琢青只身一人回了一趟贺家的别墅。
这栋别墅不能称之为家,只是一个牢笼,一个只关着贺彧的牢笼。从小到大这栋别墅里凑齐一家人的次数屈指可数,甚至过年都各过各的,根本不搭理还有个贺彧在这别墅里,也就想起来的时候打个电话或者视频。
保姆过年都得放假,所以为了吃上年夜饭贺彧就得自己动手,厨艺也就这么练出来了。
不过做饭更多时候是为了消磨时间,因为不能出门,能干的事都局限在这别墅里。花园的花是他设计养种的,杂草叶子也是他修理的,墙画及饰品的布置有他一半的功劳,书房一整面墙的书换了一墙又一墙,自然厨艺也是尤为精进的。
所以跟贺彧在一起的时候,沈琢青几乎不用操心家里的活,贺彧都会打理好,连电表坏了贺彧都会修。
自从贺彧搬出去入住他家后就没回来过了,沈琢青今天回来只是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东西忘记收拾了。
刚进入别墅,就听大厅传来吵闹声:“你闭嘴!我就偷怎么了!这屋子有人住吗?!连个死人都没有,我拿个东西怎么了?!”
沈琢青走进去,只见中央沙发旁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在和秦妈对峙争吵,秦妈面色难看,伸手抢他手里拿着的一个装饰品:“不能拿啊!这不是我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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