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原本没有点的烟不知什么时候,点上了。
“她说的时候那个男的刚离婚,你外婆就不同意,说刚离婚就在一块,不稳妥,她就又和你外婆吵,说事事干预她,事实上我是也觉得不稳妥的,谁刚离婚就又好上了啊,这不无缝衔接嘛……”
见司泊徽一直没出声,梅向北瞥了眼外甥:“泊徽?”他忽然笑了笑,“二舅老搁你面前说你小姨坏话,你是不是心里不爽来着?你向来孝顺。”
司泊徽摇摇头:“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小姨的事?以前你外婆跟你说的?”
“不是。”司泊徽轻吁口气,“算了,人现在这样,说太多不好。”
“什么意思啊?”想了想,他倒是来了一句好奇,“你最近也是挺奇怪,对你小姨和姨父都不热情,你小姨说一句,你应一句的,也没主动和她说过话,你姨父,你好几次没喊他了你知道吧?你怎么回事?”
“他不配。”
梅向北咬住烟,眯起眼看外甥:“什么意思?你这话说的。”他往回看了看周边,没熟人,“你这话,泊徽……?”
“人快不行了,身为外甥,她带大的,我不应该在这时说她太多事的。”司泊徽敲了敲手中的烟灰,眼皮轻抬看着天际灼灼的日光,声色清晰,“但是金益渊,他不是什么无缝衔接,他是……早年没有担当,娶不了自己想娶的人,祸害了别的女人,后来又,婚内出轨,祸害了自己年幼的儿女。”
梅向北愣住,看了好一会儿外甥,抽了好几口烟才消化掉这个事。
“傅冰那天,不是胡说八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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