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服务员眼神含着些许意外地看着这个很年轻的男人,有点不理解这样一个看上去格外矜贵优雅的男人,抱着这么貌美的一个女人在怀,给她事无巨细照顾得妥妥帖帖,后面的日子也都安排好了,可是什么都不干。
不过他还是非常有职业道德地应了好,让他放心。
司泊徽估算了下从金唯家到这里开车要多久,差不多了就把怀里的人小心放下,让她靠在桌上睡。
他起身走到两个桌子外坐着。
大约过了两分钟,一男一女从外进来,在服务员的指导下直奔这边角落里的桌子。
秦歆拿了件外套盖在女儿身上,再扶她起来。继父眉头皱着,温柔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感慨了句怎么喝成这样,末了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入怀带出去。
直到一家三口的身影消失在酒馆门口,司泊徽起身坐回到原来金唯坐的那个位置,拿起她喝剩下的那瓶酒倒。
他喝的比金唯多得多,同样烈得如火在烧的酒一杯又一杯地下了喉,划过心口,生疼的心脏被麻痹了不少,舒服了不少。
金唯不会喝酒,这辈子喝的第一次在司泊徽面前胡言乱语一晚上,还喊了老公,这第二次,直接昏睡到第二天中午。
醒来时,新加坡市的日光已经洒到了床头。
脑袋除了晕乎乎的,其他的没什么过分的不舒服。
不过,她脑海里有司泊徽的身影,她昨晚似乎梦见司泊徽了,他还跟她说话,还抱她…
他在她耳边是说了好多话,虽然都不记得了,但是肯定是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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