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也都老旧,除了床上用品经常换新以外,整体来说并不符合杭峰的消费标准。
无论是杭峰现在的个人资产,还是他在体育圈的名望,比赛入住的宾馆几乎都是当地排名前列的环境。
在这狭窄的房间门里,杭峰连脚都伸不开,费劲地蹲在巴掌大的地方,整理自己和唐隽的行李。
唐隽则拿着自己装在行李箱的消毒用品,在床头床脚,浴室的马桶上擦了又擦。
杭峰将两人的衣服放进门后的衣柜里,说:“冲浪协会的收入一直有限,要不是今年奥运会,体育总局拨了一笔款项下来,估计出国集训都得暂停。
滑雪队虽说也不是强队,但这些年也多多少少出了几名优秀的运动员,冲浪队到现在也就女队那边有一个能够冲出亚洲的长板运动员,想要在国际赛场上拿到好成绩,时间门还早着呢。
去年我不是参加青运会拿了冠军吗?老杭同志就用我的名字往上面申请了一大笔的钱,可惜这些钱大部分拿来补前两年的窟窿,所以这次出国集训就只能继续住长期合作的办事处。”
杭峰想了想,又说:“我爸挺难的,你看浪域客人多,实际上属于薄利多销,海滩到现在都没收钱。
公司的股份我爸一份,还有两家投资公司,实际上都是国家单位,包括我爸在内,股份收入的钱,几乎都投进了协会里。
国家队的教练和运动员原则上来说,就是浪域在养着。”
唐隽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所以说,这次出来训练的差旅费,就是国家通过浪域赚的钱,换个名义,再拿出来呗。”
“对啊。”杭峰点头,“一个体育项目,光靠国家补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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