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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以一种出其不意的方式被救。
说不清什么感觉。
很虚无。
上一秒被认识的人掳来,生死之际又被以为的“刽子手”放走的荒谬无常感。
安涴觉得这段经历简直比他们拍电影更离谱。
“那个人被带回去录笔录了”,
还是王希慷跟他说的后续。
“船老大之前一心挣钱,好像夫妻关系也很冷淡。后来妻子生病离世后,他好像就没挣钱的动力了。这次这活本来找的不是他,是他弟弟,他偶然听到知道不是好活,就给弟弟下药替他弟来了。”
“本来不想管。”
梁束低头看她。
听到这句话,安涴握住他的手。
“后来他好像受触动,才帮我们一把。下船后也主动去自首了。”
其实王希慷还替船老大转告给梁束一句话。
船老大说——我当初要像他那样对我媳妇奋不顾身,我媳妇是不是就不会生病离开我了?
梁束抿唇,没将这句话说出来。
他觉得她听了又会哭。
指腹擦过她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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