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束!”
她咬牙喊他名字时带着浓重恍惚的鼻音,还没来得及下一句,就颤.抖哽.咽起来。
猛推他。
结果他跟狗皮膏药似的,死焊着,根本推不动。
直到下午到浅草居时,安涴还气鼓鼓的。
平常清冷,现在眉眼含嗔带怒,看起来活色生香。梁束见昨夜噩梦后她眉间最后一丝沉郁彻底消失,这才放心,放轻声想哄她。
可话到嘴边又变了样,“是我伺候的不好吗?看你气鼓鼓的,明明安老师最后喊的声音挺好听呢。”
安涴一记眼刀过来,梁束跟没看到似的含笑继续“抱怨”,“婉转动听,…诗艳.词里的黄鹂声也就这样?”
安涴:“!!!”
“好啦好啦,生什么气呢,都是我在辛苦劳作。”
口不语人言,安涴懒得说他。主要是知道只要她一接茬,梁束说不定又会放什么厥词。
安涴杏眼瞪得浑圆,亮晶晶的。惹人怜爱极了,梁束忍不住俯身将她抱在怀里,“怎么这么可爱,都想把你变小揣兜里。”
说着梁束像亲小猫小狗似的捧着她脸么么么亲她脑门、脸颊、鼻尖和下巴,大大咧咧一点不温柔。
可奇异的,安涴被他惹出的气恼像泡沫球似的,噗一下就碎了。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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