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应该没来。是她烧糊了。
她在门口许久没离开,因为握着他送的冰袋发烧,她不想他知道。
舒气之后酸涩又像海浪一样涌来,不断冲刷她。
在梁束止步时她快步过去,“抱歉。”
梁束瞥她一眼没应,自顾自坐在床边,抱胸开口,“这场戏你有什么想法?”
看她面色苍白,梁束没等她答话挪开眼,眉心紧蹙,“没想法就改天拍。”
他不耐地抓过剧本捏在手里,看回忆的这几场戏。剧本因用力攥住变得褶皱。梁束轻嗤一声,“我看今天拍分手的戏正好。”
他把分手两个字咬的又狠又用力。
安涴面色更白。
看她那样,梁束胸口怒焰烧得更高!
攥的剧本吱嘎地响。
没长嘴吗!
不乐意也不说。
梁束把自己气的鼓鼓的,要来一阵风都能被吹起来。
索性扭头眼不见心不烦,不再理她。
安涴走两步坐在书桌前,也拿出剧本。
这会儿她情绪倒没被影响,开始思考这场床戏怎么设计比较好。
她摸爬滚打三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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