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
然后看向王希慷,“去卫生间打点温水,再拿条毛巾。”
王希慷目瞪口呆。
他虽然知道一些前尘旧事,但是他没想到梁束在安涴面前居然是这样的?
顿时,居然有些,与有荣焉?
王希慷动作很快,水打来时梁束已经给安涴量好体温。
38.9。
还好是盛夏。
这要秋冬,躺一晚上不得肺炎。
梁束靠着床头给她擦额头,手心。又给她喂了药,直到夜幕低垂,她体温彻底降下去后才离开。
听到说话声,安涴强睁开眼,那道身影一晃而过,眼前都是虚影怎么都看不清。
恍惚间,安涴好像看到了梁束。
想再仔细看时,抵不过沉重的眼皮,转瞬又昏睡过去。
翌日清晨,光辉丝丝缕缕从窗口撒入。
安涴缓缓醒来,头还有些昏沉,侧眸瞥见矮几上的药盒还有温度计,隐约有些印象。夜里她靠门坐着,然后不知何时睡着,后来昏昏沉沉起不来,应该是发烧了。
具体记不清,只觉得有一段睡得很好,好像有人喂她吃药。
现在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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