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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愤恨,他想不通,在彻底失去她的消息之后各中情绪混杂在一起变成绵延冗沉的病灶。
像长在身上溃烂的疮,一碰就痛。
温声的话语宛如细针将紧裹着她的保护膜划到溃烂。
眼泪啪嗒啪嗒无声坠落。
梁束忍不住展开双臂。
算了,跟她置什么气呢。
梁束的细微变化,安涴丝毫没有察觉。
憋忍三年的泪水终于开闸,将她彻底淹没。她双手遮住脸低声呜咽,水珠从指缝流出。然后就被揽入温暖的怀抱。
可能哭得头晕,也可能是怀抱太熟悉,她忍不住抬手扯住他腰间的衣服,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
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梁束心疼的厉害,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过去安涴虽然话少,性子却没冷到现在这种地步。现在她就像,按部就班,循规蹈矩地生活着,甚至像……没有精气神的行尸走肉。
她原来清亮的双眸现在也雾蒙蒙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温热的指腹轻柔滑过她湿润的眼尾,可那像潺潺的小溪一般,水流不停。他垂着眼,充满耐下地一下下抹着。
梁束胸口的布料被洇湿,他的动作愈发轻。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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