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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说走真走,他又有点憋气,有点委屈。她不哄他可不行。
但自重逢以来,他发觉安涴比之前沉默太多。如今她像个悬在悬崖边上的蚌紧闭着蚌壳,让他有种,如果他逼得紧,她就会掉下去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而且他还知晓,她现在好像酗酒。
他不敢大开大合。
安涴久未回答,梁束难耐,站起身在客厅来回溜达。
“我当然为你骄傲。”
安涴说完,拿过酒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浑身放松,好像放下什么。
梁束瞳孔骤缩,立刻止步,隔着矮几凝着她。
“梁束,我想好好拍完这部戏,没想别的。”
她仰头平静地看他,“过去的就过去了。”
梁束突然侧过身,“我也没想别的。”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吃回头草。”
安涴:“那就好。”
梁束轻轻颔首,似乎很满意。
他来这一趟的目的好像就是跟她喝点酒,聊点过去的话题,打破今天下午的尴尬似的。
于是安涴也渐渐放松,虽然还有最后一根弦在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