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儿子如鲠在喉。
后来梁束十五岁跟人打架昏迷不醒,那时梁束母亲已经不在,她终于忍不住跳出来撺掇事。
在家中仆人的孩子里扒拉一圈,挑中安涴,说给梁束定个口头上的亲事,给梁束冲喜。
之后还真巧,安涴进病房给梁束戴上他们一对的红绳之后的那个下午,梁束就幽幽转醒。
所以一开始梁束非常排斥安涴。
更别提他那个弟弟梁延青梅竹马加娃娃亲的对象是个豪门小姐。
他后妈摆明就是故意恶心他。
不仅如此,还指使安母带着安涴搬到梁束居住的小镇照顾他。
思绪断,梁束用酒杯碰了碰她的,然后仰颈浅抿一口。
安涴淡笑,“是啊。”
这是重逢以来梁束第一次在安涴脸上看到真切的笑,目光不由定了一会儿。
他们相携长大,像粗壮的树根扎进深黑的地底,根须又向四面八方漫开。
所以梁束从未想过他们会分开。
当初他踏入娱乐圈也是为了她,结果她倒好,跟没事人似的拍拍屁股跑了。
想到这,梁束又问,“阿姨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好。”
“你在外面忙,谁照顾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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