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笑意彻底消失。
安涴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见到容钦。
若说安涴和梁束还能好好说两句话,那安涴和容钦就跟敌人似的。她和梁束还在一起时,容钦就是梁束的经纪人。
梁束一忙起来,她根本逮不到他人影,给梁束打电话多半是容钦接的,然后冷冰冰地说梁束在忙,别打扰他。
明明是个工作搭档,容钦就跟封建时代的大房太太似的,把安涴当成个姨娘严防死守。要不是她知道梁束和容钦都是直男,真以为他俩蓄意把她当同妻了。
不对,现在一想,何止是大房太太,容钦明明更像是恶婆婆。
安涴不知道容钦为什么对自己恶意这么大,她现在也没兴趣知道。
安涴性子淡,对不喜的人也能如常迎来送往。
但对容钦不行,一看到他,她浑身的恶意就会像黑雾一样沸腾。
她目不斜视,与容钦擦肩而过时果然被拦住。
“安涴,我们谈谈。”
安涴冷眼看他,“我跟你有什么可谈的。”
容钦对安涴浑身是刺的状态并不在意,只是往前一步开门见山说了来意,“我想请你放弃这部戏。”
呵。请?
安涴冷笑。
“你说放弃就放弃,容钦你以为你是谁?”安涴厌恶地瞥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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