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一隅,地上满是空酒罈随意倾倒。上次不慎被水军削去脚前半掌让他只得在家休养,怕是以后也难被重用,谁会用一个半残之人领军带兵。
「你……」天娘往前走进一些,低头察视,那人眼神空洞,一眼没瞧她。
「你还来做什么,我千不该听信恶人之言……」寒彻脑海闪过香凝离去前那抹冷冽眼光,心就刺痛,拿起酒罈灌醉自己就想忘记那抹眼神,这才发现身旁尽是空罈,拿起便往她瞎砸,声声巨响、碎落一地。
「你以为我想看到这种结果?是那贱人早有防备才被三哥发现!」天娘忿忿替自己辩解,寒彻却连一句都没进耳里,只想着那日怀中人影,画面接着跳往那人离去前冷冽神情,如此记忆交错让他一颗心水深火热煎熬着,简直快将他逼疯。
「你走吧,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寒彻低头向她甩甩手。
「哼,真是没用的傢伙,难怪心爱之人就算到手还是被抢了回去。」天娘冷眼一句,并在酒罈砸向她之前就跃出门廊、上屋簷,顾盼一眼只听见碎裂响声连连,寒彻几乎砸毁书房里的一切,天娘轻笑一声便悄然离去。
然,听水雾通知天娘离开恶宅,这会儿水军才带香凝回来,这几日她总念着许久没到望梅楼,甚是怀念,此刻她正在望梅楼里翻书,不时拿起桌上一盘红糖小点。水军正在大厅与眾人商讨逼退昏君之计。
「唐寒彻上次被军儿砍废了,这下可好,他可真失势了。」刀娘笑说。
「失势有何难?让他没命不更轻松?」水钱在一旁低头捏着手里银锭,没所谓说着。
「三嫂阻止了。」水雾提醒了这点,引来水军漠然瞪视。
「唉,妇人之仁总坏大事!」水钱始终低着头,自然没见刚才水军杀气瞪视。
「六哥……别说了。」水律用那红竹簫戳戳水钱,他这才抬头扁扁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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