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定是有人跟他说了某种不实传言……」
「噢……」水军思考一阵又说:「如我听闻曇凝雪难一事就想奔去宫里见你一面?」
「诸如此类。」
「那你去给他一见安心便是。」水军难得如此大方。
「不如替我给上一封书信,约在天下客栈一见?」
「我让水雾送去口信即可。」水军就怕那封书信字跡与曇凝相同的消息传进宫里。
「好吧。」香凝浅笑应和,点头同意。
隔日夜里,寒彻在书房里点盏红烛,研读兵法,灯火异常一闪,寒彻抬头又见一名恶人,那人自然是水雾倚在门柱青扇浅挥,不含一丝笑意,该说他第一次见到寒彻就觉这人说不上的讨厌。
「三嫂令我传信于你,三日午后天下客栈一见。」不给寒彻多问,烟缕便已随风散去,彷彿没人来过,寒彻只好将视线移回兵书却再难看入心。
在梨花雨中、小池畔、竹屋旁,二人倚靠百年棠梨而坐,以天为盖,以地为铺,香凝拿起那朵白玉曇花,透着月光翻转,似乎瞧见背后细微刻着「凝」字。
「这小字……」香凝随即拿出那枚翠玉剑花,翻转后方有个「军」字。
「怎了?」水军转头看那人双双高举玉花,不解她为何如此细细端详。
「我以为这是刻者属名,难道不是?」香凝指着小字,转身问。
「这是你的最爱,」水军拿起白玉曇花,又拿起翠玉剑花说:「这是我的最爱。」
「所以?」
「所以……如今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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